世界的真理,他说,便是一切皆有可能。但凡你没有从降生那一刻起就看着它,并放出它那奇异之血,它就只会以当前的面目出现在你面前,或是巫术表演中的帽子戏法,发烧的梦,挤满了从未出现与之相似之物的喀迈拉的恍惚,巡回的狂欢,在很多泥地扎起过很多次的流浪帐篷表演,但最终的目的地却不可言说,其灾难性也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