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了《判决》。”
“您喜欢这本书吗?”
“喜欢?这本书太可怕了。”
“您说的对。”
“我想知道,您怎么会写这样一本书。‘献给F.’的题词肯定不只是形式。您肯定想用这本书告诉某个人什么事。我很想了解这种关联。”
卡夫卡窘迫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
“您无须道歉。一个人读书就是为了提问。《判决》是夜的幽灵。”
“为什么?”
“他是个幽灵。”他又说了一遍,眼睛直视远方。
“可是您却写下来了。”
“我只是把它固定下来,因而完成了对幽灵的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