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不言,默默饮酒,一股酒见了底,才点头道:“冠礼成了,就走吧。” “是。”沈珏露了笑,起身坐回椅上,事情谈妥,似乎气氛也松弛了一些,环顾了四周,沈珏问道:“父亲就是在这里遇上爹爹的?” 伊墨伸手指着窗外木栏,神情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轻描淡写的说:“那里,他泼了我一盏茶。” 于是他掉头咬了他一口,毒素迅速游走,在那孱弱体内蔓延,从肌理到血脉,从血脉到脏腑,剧毒终是入了骨。 而他,却被反噬了。 名叫沈清轩的毒,也沁入了他的骨。 从此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