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酒馆里的木质桌面上,指尖叮叮当当地敲击着眼前的一个个空酒瓶。 一下。两下。三下。 原本乱如麻的大脑被酒精麻痹得再也塞不下其他烦心事,空白得如同眼前再也滴不出一滴酒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