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阿瓦隆吗?”他终于开口问道。
“是的,”我回答说,“很久以前,我曾听一个过路的吟游诗人唱过一首歌。
‘我们坐在,授福河旁; 忆起阿瓦隆,泪流神伤。 我们的剑在手中断折,我们的盾挂在橡树之上。 那些银塔已陨,落入血色汪洋。 到阿瓦隆有多少里路? 近在眼前,又远在天邦。 那些银塔已陨,那些银塔已殇。’”
“阿瓦隆陷落了……”他说。
“我想那人是个疯子。我不了解阿瓦隆,不过这首歌倒是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