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人这么说话的,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好说”您过谦了”
他很迟这一套,又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问我“不知道吴先生这次是作为什么身份请来的,恕我直言,似乎吴先生研究的学科比较冷门,或者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从来没在考古杂志上见过吴先生的大号。”
这几句话分明是想贬低我,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听到这些几乎要发作,可以想到自己才上船不久,环境还不熟悉,只好压着火气,没好气的说“我专攻挖土的。”
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可他竟然没听出来,哦了一声,“您是建筑师?难怪,原来不是我们一个圈子内的,不过我们也算半个同行,你盖活人的房子,我研究死人的房子,我们还是有交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