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酒肉声色中奔劳,有谁去拾昨日的朝花?而表面的坚强也显得那样脆弱不堪.无论怎样,人都是往事的吧,那些亮丽过的成了漂泊者珍视的标本,而黯淡过的创痛,因为复述而得到救赎.写过去了的事,那时我们知道并且需要理解的劫难,参悟过去是为观照来生,那是绝望的美丽,是碰触和抚摸身体里最柔软处的深刻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