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他,就像幼时相信所有故事都该有完满的结局那般偏执,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即使是显而易见的谎言,即使此刻内心惴惴的不安令她极度难受,可她仍是相信,因为,对她来说,他比那些骗她的言语都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