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午后,蝉鸣聒燥,灼热的光遍射大地,连地面都仿佛烘烤出了一种火烫的味道,本该是有些烦躁的时候。 但那个人却让着一切都瞬间褪去,他像是从玉砌冰雕不食人间烟火的宫殿中走出,带着丝丝缕缕捉摸不定的冰寒味道。 一袭简单至极的白衫,却被他穿出天衣锦缎也不曾有的华贵。 唇畔依稀有笑,沁人心脾,神情倨傲、散漫却也惑人,偏偏眸中又似能盛载万千红尘,又似连一片云也停驻不下。 他突兀的出现在本不该他出现的场合,却又如此协调。反倒是在此刻的其他人,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也许与地点无关,这个人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