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有伤脑筋的事?” 程太鲜有笑容,她竟笑了,回答我: “能像足你父亲,是好事!从前每有疑难,他除了喝浓咖啡之外,就把何先生叫进主席室来,好好商议。” “如果业务决策上头,跟何先生的意见相左呢?跟谁商议?” “还是跟何先生商仪!” 我睁大眼睛看她。 “关起门来,争执个面红耳赤,甚或大打出手,还是两个人知道的事。结果 是哪一方的意见胜出,都是坦诚相向的结果,必然是银行的福分。反而让外人胡乱宣扬,于大事无补,反添是非,还要顾及面子,几重的划不来!”程太又慎重 地棒了一句:“这是故主席的作风。”我呆了一阵,有些微惭愧。 “咖啡凉了!” 程太轻轻地带上门,告退。
又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