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境时,陆崖九曾拿出来一瓶烧酒,问苏景:“能喝多少?” 北方的烧刀子,酒劲霸道,苏景摇头道:“最多喝四两就醉了。” 跟着陆崖九又取出一坛水酒:“这个呢,能喝多少?” 南方的米酒,力量绵软,苏景笑答:“这个好喝,我喝几大壶都没事…醉得话,怎么也得二斤以后。” 师叔点点头:“都是喝醉酒,但如果想练酒量,效果是不一样的,烈酒醉十次,保你酒量见长;温温吞吞地水酒醉十次,酒量没啥变化。”说着,师叔一挥手,把两种酒都扔进了苏景的锦绣囊:“修习洗髓的时候,累了就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