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著脚下单调的步伐,当数字大到接近无限大时,又从头开始数起。历经无数次这样的体验后,我甚至忘记自己在数什么,甚至对「数」这行为感到恐惧。有时我会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接著不断思考自己的脑袋为何一片空白,因而无法思考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