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身体上的密码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能被看到;一生的累积都在那儿。在那儿,复写的羊皮纸被反复使用,字母都像是凸起的盲文。我喜欢蜷缩着身体,远离窥视的眼睛。永远不透露太多,永远不说出完整的故事。我不知道露易丝原来有双可以阅读的手,她已经把我翻译成她自己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