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带给我的正面力量远远大于那一点儿痛苦和折磨,甚至我认为这是新生。当我在手术结束后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重新打量这个世界。 这是我的第二次生命。有人说这种病是一个完全看运气的疾病。什么时间发作、出血的位置、畸形血管的凶险程度,都决定了生死。死亡率和致残率极高。但目前来看,它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后遗症,如主治医生所言,我痊愈了,以后再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