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存在着菲勒斯能指的一种不对称性运作。男人也要经受象征性的阉割,但与女人被剥夺且是被双重剥夺不同,他不需要像女人那样以“不拥有”作为象征地“拥有”的一种形式。他被阉割,但同时他也“拥 有”,他的欠缺是象征性的,也正是因为这一欠缺,他才可以作为一个男人去欲望,即他已经从对想象的菲勒斯的认同中脱离出来,不再被母亲的欲望固定其中,他可以在父亲身上找到欲望的锚定点,找到与其性别相同的男性认同。
出自: 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