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今天,颜色对我而言始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我的父母遵循医生的建议,尽可能延长教导我辨识色彩的学习时间。而色彩几乎是我唯一真正能看见的东西,我利用它们来辨识方向。譬如骑脚踏车的时候,绿色的线条或深灰色的阴影就是柏油路上人行道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