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5年前了,”刈谷接着说道,“正好也是攀登这样一个岩壁,从相当高的地方掉了下来。在坠落过程中,她一直陪伴在我的旁边。虽然是这样说,但实际上,从时间来看也只是一秒钟的几分之一,短促的一瞬间。然而,我感到时间相当的长。就觉得像是接近永远的体验。所谓梦想,大概就是这样。不管是多么长的梦,实际做梦的时间都是很短的。总之,自从那次以来,我就光画天使画。不管画多少幅,也一点儿不像实际看到的天使。或许她根本就是不能视觉化的东西。我看到了它,清楚地看到了。可是,一往画布上画,就不一样了。就完全变成别的东西了。大概是在干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吧!明知道是这样,可我却不能不画。如同是在每天经受地狱之火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