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写作时会简化,读者阅读时也会简化。大脑天生就是用来将事物简化、转化、象征化的……逼真感只是一种虚假的偶像,也是无法企及的目标。因此我们简化。但我们的简化并非粗暴无礼,而是这恰是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是人都会这么做。
想象故事画面就是在简化。通过简化,我们创造了意义。
这种简化正是我们所看见的世界——它们即读者只所见,亦读世界之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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