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一切愚昧乏味,不过是绕圈子、费劲的必须,囚禁一样的流放。你所到之处、你所遭遇的人,全非你心里想念之处、全非你心里想念的那个人。你把自己囚在里面,你明明想往某处,你就是除了某处、所有的各处都去过了。就是老早知道,那句好想同一个人讲的话,错落在此处的生活情境,只有变成黑色不够的荒谬绝伦——『我爱你,我时时想见你……』然后就此打住、无以接续,不是嫌它俗不可耐,而是,那种微笑愿望,会把自己与人一起拉到一粒尘的高度,难道要往下继续说:『我爱你……我想听朝旭醒见到你未化妆个样、个头乱晒一阵口气都无所谓,要是你愿意,相同你结婚生仔,佐尼老豆老母的女婿,一世任劳任怨,帮你供楼、俾钱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