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能够把自己掏空了。面容与躯壳没有了支撑的内容。即使有,也只有是浓稠的甚么给躯壳包裹著,随时从肛门、尿道或一样脏臭的口里,流淌出来。那么我于此处的存在,濒即瓦解、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