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用恐惧统治一个群体的时候,这统治越成功,那么群体构成中最末端的那些人就越难以互相信任,更不会有同伴之间互通对暴君的愤怒和逆反之情,培育反抗火种的可能。每个人都只祈求自己不要被责骂、不要受罚,为此这些末端的人只能互相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