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瓶和三好拉着久慈羊介,先让他站到斩首装置前。 就像在客人面前展示食材一般——“接下来就要做这条鱼喽。” 没有欢呼声,也没有口哨与嘘声,观众们集体沉默着。 有很多人吞了吞口水,一动不动地看着。被无数双眼凝视,二瓶都不由得感到惊悚。与其说台下的这些是拥有思想的人类,倒更像是毫无意识活动着的动物,或是一群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