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玖一动不动的站着。 他的脸上无丝毫表情,只是站着,如磐石,仍由风吹雨打,也不动弹分毫。 在夫人的暴怒前,他的平静显得诡谲而叵测,眼底一片幽深,如万年寒潭的眸子,将夫人的愤怒与激烈尽收眼底,且无分毫回应。 女子在这样诡异的平静面前,突然失了声,暴怒宣泄过后,剩下的是对这个冰冷岩石一样男人的畏惧。她敬他,至始至终。一如她爱他。 他们之间,是先从敬,转而成爱的。 一旦遇到事情,最后总是敬畏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