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鹫宫内锦衾暖,夜浓浓不过夜明珠的辉芒。

光晕霭霭,他的束发金冠被她摘下,她的手脚并不太麻利,常常拽下他的发丝。但她好像很爱做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每每徐熹退下时,眉头皱得老高。

散了一头青丝,他支肘在榻上,慵懒地看她为他簏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阿离,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发只有她的夫君才能放下,男子亦然,所以你的发该由我绾由我放。”

“嗯。”

“不嗯。算了,你女人多,跟你说了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