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他低声说。看见她,是他跳楼时的盼望,是他缠绵病榻日日夜夜的盼望。他知道,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她来。一切罪名,一切疾病,便是死亡本身,也都会为他们的爱情让路的。
“我来了。”她温柔地回答,把手交在他手里。
他们觉得自己是这样丰满,这样坚强。在这一瞬间,他们都成了不坏的金身,足以超凌色空,跨越生死。而这样四手相握,四目相对,便是无限,便是永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