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当我目睹封信真正的脆弱与崩塌时,我才知道,我当时的这些喜悦是多么可笑而自私。 它不过是我用来催眠自己的安慰剂。 因为我害怕,所以我轻易相信了那些阳光的美好的表象,我竟然希望封信是神,刀枪不入,风雨无惧。 我竟然没有想过,有一种人,骄傲如他,在受伤的时候,也能强忍疼痛,不出一声。 他确实是我的发光少年,只是他的发光,不过是笑着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