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傻,你以为被当作蛀虫会快乐吗?旁人永远不会给她真正的尊重,她甚至没有存在感。”
“她不需要尊重和存在感,她有我就够了。”
这下轮到我苦笑了:“她需要的,你相信我。”
陈白露固执地说:“她不需要,她的生活就是玩玩艺术,谈谈恋爱。”
“玩玩艺术,谈谈恋爱?白露,你既不懂艺术,也不懂恋爱。没经历过大悲大喜的人只能欣赏到艺术的皮毛,至于创作,恐怕也是平庸的作品;恋爱呢,”我心里涌起无限悲伤,“不会有人爱她的。邪恶才是最有魅力的人格。好女孩一辈子只配得到一个‘好’字,而坏女孩得到所有。”
她根本没有听懂,依旧点着头说:“那就让她只得到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