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我……幼时承先生们教授,诸子百家略有涉猎,却最是不喜道家的无为。与人争才得安身,与天争方能立命。我一直如此坚信。如今才知......若我不争,待我如兄如父的长辈尚能偏安一隅,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若我不争,就算救不得生死相依的至交,也不会将她逼迫至死。若我不争,将全部身家性命交托于我的朋友就不会被弃于险境,而今生死难明。大道无为,原来如此。 观长:小友果真如此理解?抑或这是你特别的撒娇方式?你是想听“这不怪你,命数使然”,或是“如此甚好,无需用功”?
出自: 《长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