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纯粹超然的观察,就绝不能相信存在哪怕是最起码的真正的艺术创作。因此,我们的美学必须先解决“抒情诗人”如何才能是艺术家的问题:他,在经历了所有的时代之后,还总是在诉说“自我”,没完没了地在我们面前完全用半音音阶吟唱他的激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