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很容易落在一个不称职的经理(建设建筑)的位置上,他不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监督雇员们的工作是否得法,而是把他们的事情接手过来,直到有一天发现自己不堪重负,那些雇员则在一边袖手旁观,批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