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讲过的故事,写过的字。
我记得,白天黑夜的交替。
我记得,高原上刮过的大风和冰川上的“等”字。
在那之后,世界依然活着,可我已不再是我。
我想,大概都只是幻觉吧。
好像那些反射弧特别长的动物,拖着沉重的躯体在过往的回忆里缓慢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