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阿兹海默症的慢动作模式,家父此刻并没有比两小时、两星期甚或两个月前死得更彻底。我们只是失去了最后一个部件,我们得以构造完整生命的部件之一。关于他,不再会有新的记忆。现在我们只能诉说,那些我们已经说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