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著名的流亡者却住在凋敝的格罗特社区一家四等旅馆里,混迹于亚洲移民和妓女中间,独自一人在穷人的小餐馆用餐。他傍晚时分在老城阴郁的墙和丛生的黄色风铃草间散步。……在卡尔维诺塑像前发呆,一待就是几个小时,也曾跟着他一步一步登上石阶,被茉莉花浓烈的想起呛的几乎窒息,只为了在博地弗广场的最高处观赏夏日漫长的日落。一天晚上,……他淋着秋天的第一场雨,既没穿大衣也没带伞,为了听鲁宾斯坦的音乐会跟学生们一起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