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真羡慕你,什么都不记得,遗忘便是最彻底的解脱。”他慢悠悠收回手掌,却不晓得放哪里好,显得无所适从,全然不见平日的潇洒自如。他微微咧嘴想笑,可表情却比抽筋还难看,他颓然道:“可我又好怕真的忘记了,它们对我而言太过弥足珍贵。怎样才能心安理得忘却前尘,笑颜,你教教好不好?”
见他这般凄凉,我竟有些心酸。我巴不得找回失去的一切,越快越好,可仍有人拼命想要忘记,多一刻都是煎熬,兴许是我们前世都造业,所以今生来偿还,亦或者悉是现世报。
然我想得很高深,脱口而出的却极猥琐,我道:“从你的特长而言,只要你把别人的老婆睡了,戴绿帽的那位必定会打到你失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