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治学,自幼受孔子启发,子日:“君子不器”“博学于文”,当然不能只以“兴于诗”为满足。孔子师老聃,而老聃,据庄子形容,乃是“古之博大真人”。我愚妄,遂以博大真人自期,因此文、史、哲、政治、社会、宗教、艺术,什么都要研究。在文学这一块,自然也就不仅限于诗,例如小说,我就谈得不少,后辑稿为《中国小说史论丛》、《红楼梦梦》等。在这方面,我显然又与学界流行的“专家”风气颇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