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开始那样,我可以追问:“为什么要冒这个险?”我也可以回答:“为着顺应天赋。”一个水手生性就该远航,一个飞行员生性要去飞翔。我想这就是我飞越两万五千英里的原因。我能预料到的是,只要我有架飞机,只要天空还在,我就会继续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