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说并非如此,因为自童年时代起,非洲就是呼吸一样的存在,是我的生命源泉。 它依旧主宰着我内心最深切的恐惧,总是孕育着复杂而又无法解答的谜题。它是记忆中的阳光与青山,清凉的河水与暖黄色的灿烂清晨。它和海洋一样冷酷无情,比沙漠更顽固不化。它从不隐藏自己的好恶。它不会有分毫妥协,却又对全人类奉献良多。
但是非洲的灵魂,它的完整,它缓慢而坚韧的生命脉搏,它独有的韵律,却没有闯入者可以体会,除非你在童年时就已浸淫于它绵延不绝的平缓节奏。否则,你就像一个旁观者,观看着马塞人的战斗舞蹈,却对其音乐和舞步的涵义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