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像王者似的目中,既无利害的观念,也无爱憎的感情,干扰心情的毁誉,早已不在他的眼里,有的只是一种奇妙的愉悦,一种恍恍惚惚的悲壮的激情,不知道这种激情的人,是不能体会戏作三昧的,是无法了解戏作者的严肃的灵魂的。在此,洗净了一切人生的渣滓,像新的矿石,美丽晶莹地出现在作者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