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呢?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荒谬的,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确定,而人只是保留了他的洞察力以及对于封堵他的一堵堵围墙的明确的认识。知以它特殊的方式告诉我世界是荒谬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它的对立面——盲目的理性宣称一切都是清楚明白的,而这毫无用处。尽管经过了那么多的显赫世纪,尽管我们的先人中不乏能言善辩之才,我还是明白理性的结论是错的。如果我相信,我并不相信我相信;如果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对于无法理解的东西不强求解释,听任,无所谓,这就是一个哲人不动心的状态,他忘记了要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