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当且仅当作家不是一个职业时,作家的地位才会是崇高的和可敬的。当一个人只为稻粮谋时,他的思想就难以高尚。为了能够说出和敢于说出伟大的真理,就必须将能否成功看得淡一些。我相信自己是为了替公众利益说话才把我的那些书奉献给社会的,这里面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考虑。如果作品被拒绝,那就活该那些不愿意从中受益的人倒霉,而我并不需要靠他们的赞同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