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我的听觉感到高兴并且情不自禁地夸奖它,然而在每次脱口而出的“好样的!”以后,却冷冰冰地加上一句:“其实,没你什么关系。听觉是上帝给的。”就这样,这件事永远地留在我心中:没有我什么关系,听觉是上帝给的。这件事保护了我,使我在艺术中既不自命不凡,也不妄自菲薄,更没有各种自尊心——既然听觉是上帝给的。“你的事情——只有努力,因为每一种天赋都可能被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