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画画,也不喜欢写诗。因为我觉得任何企图对疼痛的表现,都不如直接递给他一把刀子。写诗只能是接近诗,而始终无法达到诗。
所以诗意地存在着,比写诗更重要。
但是我又必须画画,并且写诗,那是“诗意地存在着”之外的需求,比如“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