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属于特殊时期,我的心难得安静了下来,因为洪森就睡在我隔壁,而科孜朶勒达克就睡在某一个帐篷里,她离我或者很远,或者很近,不管是什么样的距离,都适合想念。娜斯塔西娅的险情早已经解除了,现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和大脑充满了矛盾。身体说不出来的倦怠和疲惫,大脑皮质异常兴奋,懒惰的双腿命令我尽快睡去,而潜意识却让它悄悄走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