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那些把事情做坏的人，完全是故意做坏的，就像我以前的那几次不及格的考试一样，我就是没花时间学，或是没学会就上了考场，如果那时我还在想能把成绩考好，那我就是在想欺诈，考试与学习是一回事儿，只有撒谎成性的中国人才会把学习与考试分成两件事谈，事实是：没学好就是故意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