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教你积极主义;我也不教你消极主义。我只是教你一种对这个极性的了解,通过这个了解,慢慢地,超越了两者,走入正确的中间。从那个中间,门打开了。一旦你看到了中间之美,那个无兴奋的中间之美,狂喜而没有兴奋——一旦你尝到它,那时两极都将失去它们的意义,那时你停留在一种能被称为清凉的新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