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拍照之女子,是言希生平挚爱,她无人爱护,十五岁便跟在我身边,我心中怜惜,待她如手足,却未曾想,2001年我竟予以此女子极深爱慕,恨不能时时刻刻亲吻她,她却蒙昧不知,而我虽然知晓,但心中震惊,不愿承认。之后,两次人祸,一次天及鸿沟,一次咫尺深渊,每每到她生日,我便痛入骨髓,药石罔效,他人都盼言希换一个女子,可是别的女子再好,都不是我的傻丫头,又为之奈何,自今,惟愿每年生日,她都在我身边,与我共饮一瓶之久,食一罐之甘甜,至亲至疏。
筵席书于二零零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