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昧时代人们犯下滔天大罪也会无动于衷,在启蒙时代,人们即使极尽善道仍然惊惶不恐,我们感受到旧时代的弊端,同时也感受到纠正这些弊端的做法,甚至也看到了纠正这些弊端本身所显现的弊端。对于邪恶,我们并不会去触及它,如果恐惧改革而会使弊端变得更糟的话,对于善良不妨可以去触及它,前提是对进一步的改革持怀疑态度的话,我们对局部的研究是为了对整体做出判断,研究所有的原因,是为了审视所有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