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将扇子收起来,怅然道:“离镜,你确是我白浅这十四万年来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可是沧海桑田,我们回不去了。”
他身子一颤,终于流下两行热泪来,半晌涩然道:“我们明白的太迟,而你终究不会在原地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