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别说是政治判断,我这个人就连能不能做好对错判断也很难说——就算正确的道路非常明确,我也会莫名其妙地没有那么选择,即使是能明显感觉到是错误的道路,我也会莫名其妙地只能做出那一个选择。 光是因为不想照别人吩咐去做这个理由,我就毫无意义地做出反抗,对于有好处的事情,我有时也会因为“有好处”这个理由就有所抗拒——我不想被人当成是只看得失利害来行动的肤浅之人。 我不想被人小看,说我是“容易猜透的人”。 虽然这也是因为我的孩子气的别扭矫情的气质,但这同时也是连续遭遇不幸的我绝无仅有的自卫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