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午后,室外三十七摄氏度的高温大地似乎都要被烤化了,楼道里却阴森冰冷,赵一玫独自坐在台阶上,一直等到日暮西沉,也没有等到沈放。 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老式居民房的另一侧,沈放靠在斑驳的石墙上,低下头,拿出裤兜里的火柴,轻轻划燃,再点燃手中的烟。 头顶是火烧云流动的黄昏,脚下的烟蒂落了一地。 想要说的话,无法传达的思念,就在这一堵上了年岁的石墙之外,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成为永远的秘密。